道德》的理论课,我们请的这位老师是外省老师,非常资深和专业。不过我们却疏忽了这些下岗女工们听不懂普通话的问题。我们应该要请一位熟谙本地话的专业理论课老师才是。”
“何主任,这个也不能怪你们,主要责任还是在我身上,”卢佩姗在一旁主动承担责任道,“毕竟你们金益以前没接触过类似的大龄学员培训,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陆远问道:“照何主任的意思 ,眼下是没有办法在学校内调配一名会讲本地话的老师?”
“这个眼下是无法及时调配的。”
何主任说道:“这种家政服务的理论课老师,不是随便找个职业培训老师就能讲得好的。我还是要找相关专业的机构去联络师资,而且这老师还要会讲普通话,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来联络协调。”
“那现在……”陆远指了指教室里已经停摆了的课堂,为难道。
何主任见状,也为难了。
卢佩姗突然提议道:“学校这边,能不能把后面的实践课,先往前提一堂。讲解并示范一些家政服务里实践性的操作规范,这种课程,对阿姨们问题不大的。”
说到这儿,他看向何主任,道:“主任,你这边也辛苦一下,抓紧时间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