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边拆着筷子,一边问道。
“二毛子道:“说是吃外面单位的回扣!”
“你们厂,现在查得这么严了吗?吃回扣这种事,又不是三棉厂一家这么干。而且,查销售科的人吃回扣,还让人怎么好好做业务?与其查销售科,还不如去查采购办的人吃回扣呢,他们才是吃得最凶的,好吗?”毛大庆有些意外地问道。
说起来他也是跟杭三棉厂有过业务往来的人。
二毛子怎么会不知道他哥在想什么?
他直接说道:“我听说不是咱厂纪委主动查的,也不是咱们厂有人举报他,而是外面单位的人被查了,然后在供出名单里扯到了周科长。然后对方向我们厂纪委提供了相关材料,这才查了他。我听郑科长说,自从有了我们二科,周大成就四处活动。”
“这跟头栽得真冤!”毛大庆惋惜地摇了摇头。
陆远也是同情地点了点头,“嗯,没有栽在对手身上,而是栽在队友手里,的确是衰!”
不过他听二毛子后边的话,听起来像是话里有话。不过看他不想往下细说,估计也是有什么不能说道的地方吧,也就没有继续催问。
掐好这时候,他们点的烤鱼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