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疾眼快的把她扶住,一手接过她的医药箱,皱着眉毛问:“没事儿吧?”
严北月甩了甩头,这山地……真是快要要了她的命了!
以前在非洲,那大多是一马平川的路,她哪经历过这么颠簸的路段?还真是……完全不能适应啊!
严北月颤颤巍巍的拿出一个退热贴,撕开袋子把它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沁凉的感觉让她瞬间回神 ,她深吸了口气,接过了医药箱去到了受伤的士兵跟前儿蹲下。
看着这伤口,严北月的眉头皱了起来。
“别担心,只是皮外伤,有些疼,但没有伤到筋骨。”严北月对士兵说着话,用自己平和的声音去安慰他,“我现在给你注射ma zui剂,很快就不疼了。”
士兵胡乱点着头,大滴的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
严北月飞快的取出酒精和双氧水,局部消毒后把ma zui剂注射到士兵的伤处。
很快,他的痛呼声就停住了。
严北月的表情很严肃,她一边取出隔离布在地上铺开,然后头也不抬的对身后两个人说:“把他挪上来。”
孙皓麟和兔子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一个抱头一个抱腿,把他挪到了严北月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