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术刀动得很快,仿佛只是在上一堂解剖课。
老鹰看着她把手里的田鼠剔除皮毛,把那些血淋淋的内脏一点点取出,竟然觉得……艾玛,有点儿恶心。
医学院毕业的……都他妈的这么凶残吗?
严北月垂着眼睛,也不知道她是在对眼前的老鹰说话,还是在对不远处的孙皓麟说:“我在非洲的时候,也遇到过一次粮水短缺的情况,可怜的是沙漠里连老鼠都很少……蝎子的味道也挺不错的。”
老鹰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冒汗了。
他吃过蝎子,但并不代表他能很淡定的听一个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妹子品评蝎子的味道。
这都是啥啊!
孙三爷你到底是给谁上课呢啊?!
我怎么感觉自己被坑埋了啊!
老鹰的表情格外精彩,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瞥了眼在严北月手里仿佛变成了艺术品的田鼠。
严北月淡定的把一根根骨头剔除,更淡定的给大家讲着一堂生动的解剖课:“老鼠的骨头很软,但是在野外最好不要吃,容易卡嗓子,给自己造成麻烦就太没必要了。”
孙皓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前,看着她一脸淡定的切割那些血淋淋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