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嘉娜轻哼了一声，应付似的拿过水杯抿了一口，随后眉头皱得就更紧了。
顾浩倡轻点着桌面嘱咐了一句：“把效果图发给季江，让他去办。”
“好。”莫嘉娜软软的应了一声，然后朝他挥着手，“忙你的去，烦死了。”
赶紧忙你的去吧，别在这儿看着我，赶紧把他们打发走，烦死人了！
这是莫嘉娜实际想说的全部的话。
顾浩倡轻笑着点头，转身走回到李家父女俩对面坐下。
“李总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贵公司不想和顾氏合作，刚好也还没签合同，一切都来得及。”
行吧，丫头嫌他们烦，那就速战速决好了。
刚好他也觉得他们很烦。
“……”
李总的表情格外精彩。
不想和顾氏合作？
刚好还没签合同？
这是光明正大的威胁了吧！
顾浩倡的态度很明显：想合作就闭嘴，再说一句废话、再多一点儿要求，刚好还没有签合同，我们随时可以换人合作！
商场如战场，强者为王。
李总的话语瞬间软和了下来，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哪有实在的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