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总是特别困。
她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甚至还和他们一起去搬了两趟宋朝的瓷瓶。
直到晚饭前,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病了,自己晃悠去了校医院,量了体温才知道,已经烧到三十九度了。
然而她完全无视了校医打吊瓶的建议,拿了两粒退烧药扔进嘴里,晚上还和他们一起加了个班。
神 奇的是,她第二天竟然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完全好了!
在听说了她这事儿后,孙教授弄了个医药箱在实验室里,就怕谁再像洛晚凝似的——
心大!
连自己发烧了都感觉不出来!
从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里,只要谁说头疼,迎接他的都不是“多喝热水”,也不是“歇一会儿再干”,而是一根冰凉凉的体温计。
洛晚凝更尴尬了,摸着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滑动着鼠标,翻看着那份极其详细的目录。
越看她越觉得心惊,这还真是包罗万象什么都有啊!
别说卫周卫郎两个人了,恐怕把这些目录细分给考古系所有的研究生,大家一起整理都有可能用上十天半个月的。
“你们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