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草席有被褥,不怕晚上会冷,只是头顶上空空的,以夜空当作了天花板,暂且住上一晚。
吃过晚饭后,除了舞悠然之外,连带着另外两个黑衣侍卫也出了小石屋,在外头守着,明摆着对她很放心,不担心她会伤到那个直至始终除了醒来后说过几句话的男人。
夜渐深,舞悠然坐在床榻边放着的板凳上,趴在自己之前为村民看病的桌案上,背对着床头的方向,只要那人一抬手就可以够到她。
不知不觉中,困意袭来,舞悠然趴在桌案上却是睡着了。
……
灰蒙蒙的世界里,云遮雾绕,总是带着几分模糊。
站在这片迷雾中,舞悠然不知为何,心里头冒出一阵不安的感觉。
恍惚中,知道这应该是梦境,也恍惚中知道会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心中的不安,不管这梦境是真是假,却已经可以感觉到绝对不会是好梦到来。
沙沙沙,如同电视接收不到信号时出现的雪花在眼前不断的闪现,隐约中雪花中似乎看到身着古装的女子长发披散,正朝着她挥手。
“呃,不会这么邪门吧。居然撞鬼?”舞悠然搓了搓手臂嘀咕道。
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