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得那叫一个郁闷,哪怕说不收,都说不出口,实在为难。
莫非那家伙真的是打算是收了这两位,还是他说要办的事情已经在做了,这会是将二女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靠得应该是个虚无缥缈的诺言,或者该说是谎言吧。
反正,她也不太懂,那就不再理会了。
半月来,白老的身体状况好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脸色都红润了不少。
这期间尚云天也曾经到庄里造访过几次,每一次看到白老的变化,都会忍不住跟舞悠然说谢谢,让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才好。
不过,如此一来,不也证明着尚云天是个重情之人,不然哪会为了自己尊重的老师的事情这般关心,为他身体的好转而高兴着。
九月初七,后日便是重阳节了,舞悠然在检查了白老的身体状况,决定在那天为他做摘除手术。
手术的地点已经选好一处独栋的阁楼,两层高,立于水池中央,本是用来夏日乘凉地地方。
舞悠然让季宵将这处阁楼的摆设都搬走,清扫之余,还拖了地板,并且保持空气畅通,另外还有舞悠然自己准备的消毒药粉,将原有的细菌消毒一番后,保持着进出者的卫生。
“白老,不知不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