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否,明德其实没有选择。”
这个道理,王令宜又怎会不懂?
“孙家齐性子软,行事中庸,或许能让明德更好拿捏一些。”太后轻轻摩挲手腕上的玉镯,继续道,“明德至少不会过得太糟。”
正是如此。但,身为嫡次子而又要与公主定亲的孙家齐,注定止步于此,他没有家族给予的资源,永远不可能在公主的光环之下,以驸马的身份成就任何事。
“我同你说这些,是因为我知道你的为人,结果虽未公布,但几乎板上钉钉。”太后垂眼,“其余的,也没什么好说。”
王令宜手脚有些发冷。
“明德啊,向来心细,这事,她心中明白得很。”太后用手捂住自己的眉骨,“到时,相关事宜,只怕要交与你去办了。”
*
第二日清晨,东方天空堪堪泛白。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并不出奇的小山之下。山顶似乎镶了一条连绵不断的彩色轮廓,远近不同,颜色也逐渐变化。山脚下,马车所停之处,有一条斜斜的小路通向山林之中。
谢宝林抬手轻轻撩开车帘。
“青云观便在上面,您现在就上去?”为首护卫垂首问道。
谢宝林摇摇头,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