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收回目光。这……谢宝林如今是什么个意思？还什么也不说。
她想起明德的事来，于是，在心中几番斗争，迟疑道：“娘娘，明德……知道咱们的事。”
谢宝林当即问：“哪件？”
王令宜愣了愣，除了互换的事，还有什么事？
“自然是互换之事。”
闻言，谢宝林神警惕起来，道：“她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她回来第一次见到我。”王令宜自知理亏，也不敢说假话。
谢宝林几乎咬牙道：“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天狩猎。”王令宜声音越来越小。
谢宝林立刻端起茶杯，牛饮一杯，方才道：“所以，她回来这么久，居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总去凤仪宫晃？”
谢宝林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
她当时奇怪了，明德跟她只是点头之交，什么时候好得要经常见面了？原来明德早知道皇后芯儿是王令宜了。也是说，明德找的是王令宜。
一直是王令宜！
这个李景文，她知道李景文回来没好事。
“你跟明德……”谢宝林陡然问。
王令宜脸白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