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助理听起来像是一个官职,她为什么就变成了一个叫杨轶凡的助理,她来势汹汹的宝贝龙胎是滑了吗!
“你是大夫?本宫的龙胎呢?”裴意如把希望又寄托在了看起来不甚靠谱的医生身上。
医生噎了一会儿,十分配合,认真地说道:“娘娘,您没有龙胎。”
然后所有人都看见这个杨助理受了重大打击似的顺势瘫倒在床,把头埋在被褥里,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看起来悲伤又绝望。
医生不忍,或许这个杨轶凡是有难言之隐呢?正要上前安抚两句,只见傅添已经走过去提溜起杨助理的后衣领,把杨轶凡扯了出来,然后忽然嘴角弯了弯。
原本在其他人想象中应该脆弱哭泣的杨助理这个时候两只白爪子攥着被褥,扭曲地露着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微笑了。
很好,根据体型,姑且判断,如果不是她昏迷着梦见自己变瘦了,那就是说,她现在已经是别人了。
大难不死,她坚信,她有后福。
“所以,杨助理。”傅添敛了笑意,淡淡地补充,“我想你需要做一个检查。”
没有顾忌裴意如的奋力反抗,傅添迅速地把她拖到了精神科,往座位上一按,就站在她旁边,不紧不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