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不方便。我只好驱身秋月门下,又怕撞见姐夫。今天是壮着胆子来相求的。望秋月多多成全我与丁香花一事,不要让姐夫知道。”
“你还哪有姐夫哇?他都和我分手半年了。我是孤家寡人。原来你不是降香客,乃是拆庙贼。冤家,你听好,在我这里就通不过,你就不用费心了。”
“秋月,京城歌手多如牛毛,可我喜欢的丁香花普天下就一个,难道说这点面子也不给吗?不看僧面看佛面,五年相处也是份缘,帮帮忙吗。也不见得您的歌厅垮台。她要什么,我给什么,当然也包括你要的。”
“我何秋月什么都不要,要个安宁、安静、安全、安神、安心打发日子,天下好姑娘万万千,用你的话说:‘丁香花普天下就一个。’君子不夺人所爱,你死了这份心吧!”黎阳饮了几杯红酒,躺在秋月卧室沉沉睡去。郑新路和秋月纠緾约两个小时。电话铃急促响声终断了舌战,演出厅保安传话:“总经理,快过来,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