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什么样儿,被发现的时候还是那个样子。”现在是在宛南,说寒冷这两个字她可能不理解,但其中厉害,到了那里就知道了。这是个关乎性命的事情,到了绝境,取暖的方式只有以酒撑着这一个。
拧开酒壶的盖子,姚婴举到唇前,还没喝呢,就闻到了呛鼻子的酒味儿,太冲了。
不过,她也没退却,齐雍说的话是有道理的。若此时宛南冰冻三尺,像前些日子在囚崖的那种情况,不喝酒御寒,好像也别无他法。
一口灌进来,不知怎的又酸又辣,喉咙一动咽进去,一趟火线一直到胃里。
忍不住咳嗽出声,齐雍把她手里的酒壶收回去,她则转身抱着树干,脑袋往树干撞,一边咳嗽。
看她那样儿,齐雍不由笑出声,“至于么?一口酒而已。”迈过来一步,齐雍抬手在她后背上拍了两巴掌,拍的姚婴软软的扬起脑袋,整个身体都贴在了树干上。
“太辣了。”简直跟喝硫酸没什么区别,她觉得自己食道都被腐蚀了。
“习惯了就好,不行就往后每日喝一口,习惯成自然,到时没准儿只喝一口你都觉得不过瘾了呢。”齐雍看她那怂样儿,愈发觉得东哥操之过急,这么快把她带出来,实在是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