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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声音,姚婴的脑门儿仍旧处于颤栗之中,脑门儿上的那一片皮肤都在抖。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痒顺着她的脊椎在往下窜,她把口水咽下去,随后才缓缓抬手捂在了自己的脑门儿上。
尽管一直没吱声,可是,凭借这段时间的熟悉感,她认为,她知道那个人是谁。
只是,为什么?
过去了半个月,在给眼睛换药的时候,姚婴睁开眼睛,她依稀的能看到一些影子了。
那个黎姑姑的模样她已经看到了,是一个特别瘦,脸上的骨骼特别凸出的中年女子。
别看她长得瘦,个子也不高,但是力气真的很大。最开始给她洗澡,搬来搬去,都没听她喘气困难。
后背的疼痛消减,但眼睛还疼,她眼下能摸着这竹居屋子里的设备走出去,自己坐到摇椅上晒太阳。
由此可见,恢复是极好的,但不知何时能够彻底看见,每日吃药换药,心下不由几分焦急。
这期间,除了黎姑姑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人来过了。她不耳鸣了,听力正常,所以能够听得到周遭的声音。
黎姑姑的脚步声她现在熟悉了,所以,每次她出现,姚婴都知道。
在过了二十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