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后背上有的是血。”他现在别的没有,血很多。
“我只要指尖血,中指。”她当然知道他后背都是血,但又不管用。
叹口气,齐雍接过长针,刺在了自己左手中指上。姚婴随即抓住他手指挤压,两滴血便落在了铃铛内侧。
齐雍看着她的举动,有些无语,“你要和本公子滴血认亲。”
“公子这么想做我爹?”无聊,滴血认亲都能说出来。
“做你爹得不到什么好处,可以做其他。”齐雍一笑,说的话却让人有点儿反胃。
“那你做我娘吧,有公子战斗力这么高的娘,很有安全感。”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儿,姚婴把两个人的血涂满铃铛内侧,之后便用腰间荷包的抽绳挂住,一并系在了腰间。
看她完成一系列,齐雍便举步先走上了铁索桥,姚婴立即跟在后面。
这铺在桥上的木板都烂了,齐雍尽力提气,动作不大。姚婴则一手抓着旁边的铁索,挂满了铁索的铃铛都在动,不过生锈了,已发不出响声。
这条铁索桥很长,下面黑漆漆的根本就看不见,但是有一些糟烂了的木板掉下去,却始终没有听到落地的声音,想来是很深。
在这地下弄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