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样子,他就如同在给小辈上课一样,心理上是轻松的,没有什么压力。
可是这回不一样,她居然解释了,并且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皆是没有作假的真切,一时之间他反而说不上话来了。
轻轻地咳了一声,东哥点点头,“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他没有再说什么,姚婴也不吱声了。只不过,往时东哥是很唠叨的,这忽然间的不再唠叨没完没了,还几分不习惯。
其实,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忽然间的解释,毕竟以前她也没解释过。
只是觉得,本来就不是真的,所以没什么可解释的。
但刚刚,她就是想解释,撇清关系。
这是什么心态?做贼心虚。
一想到这个可能,姚婴就立即否认了,抬手把兜帽扣在头上,暂时的做一会儿隐形人。
天色暗下来,队伍才回到驻地,这里之前是张叔和小悦的家,但眼下,他们已经不在了。
抵达这里,无缘由的感觉到一股悲伤。
之前齐雍派人回来收拾过这里,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股血味儿,让人难以忍受。
而且,所有的房子都是黑乎乎的,没有灯光,整座山和天空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