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刀子杀人不见血,从前是不屑为,其实又有多难呢?
    她还会在这之后和刘彻生儿育女,幸福美满地过完这生。
    这盆蔷薇花开的可真好,她对着送完老医工回来的雪舞吩咐道:“拿把剪刀来。”
    而后便在这盆花前饶有兴致地修建花枝消磨了下午的时光,浑然不关心张博达要怎么带李广来见她。
    胭脂到了汉朝后,比自己想象的还适应的更快。
    它现在正散开了辔头马鞍在悠闲地散着步,啃食着地上的青草。
    对了,它现在已经不叫胭脂了。
    胭脂是匈奴话,匈奴境内住北有座焉支山。
    山上开满了大片大片的红蓝花,匈奴女子把这些花摘下在石钵中反复杵槌制成稠密润滑的红脂膏敷在脸上。
    所以,胭脂又叫焉支。
    它既然成了汉人的马,就不能再以匈奴山脉为名字了。
    主人不知道这些,但还是给它改了名字。
    它现在叫惊电,它对汉话还只是模模糊糊听着音而不懂义。
    但是它想,这定也饱含了美好的祝愿吧。
    惊电不知道,改名也是种幸运,因为后面的几十年中匈奴会被赶出河西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