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样东西,走到禹飞面前蹲下,尽量和对方保持平视。
“我就觉得……有点不公平……”抱着膝,禹飞不敢抬头看穆泽的眼睛,生怕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无理取闹的样子。
“什么不公平?”穆泽依旧冷静,像是一名审判官,只负责提问和揭晓对与错。不管是伤心害怕感同身受或是惊讶怜悯,这些情绪统统都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就好像已经去世的老夫人是和他完全不相干的人似的。
“明明她是那么好的人,结果却变成了这样……”禹飞沉默了一阵,话题突然转变,“穆泽,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假?明明不是刘奶奶的什么人,明明只相处了这么短的时间,但就是表现得很伤心很在乎,好像我们认识了很久一样。”今天他在房间里坐立不安的时候,自己房间的护工和隔壁房间的护工,不少人都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就好像他在台上演戏似的。
而看台下的观众,却只想把演员脸上的面具扯下来。
虽然那不是什么面具。
闻言,穆泽突然笑了,伸出手去摸了摸禹飞的头发,粗硬的头发和它的主人一模一样,都是不懂得遮掩的个性。
“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刘老夫人这段时间很少照顾你,你的伤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