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雅也对他解释过,可当听到别人肆意的嘲弄和调笑还是忍不住挥起拳头。可打完了人,心底仍然不痛快,好像有什么堵住似得。
甚至他有时候会想要是安雅安分点儿就好了,不会惹出这样的麻烦和流言,也不会让人讥笑他。
这样该死的念头既让他自责也让他有种奇异的松快。明知道这不怪她,又有种放下包袱的松快感。
一天的颠簸后终于回到了县城,表彰和大会是不可少的,好在没有后世繁琐的流程,只是简单的表扬几句。大红花也是没用的,毕竟是举国哀悼的事。
村里的驴车已经久候多时,晃晃悠悠的旅程最终淹没在晕黄的落日里。
到了村口,干妈一家已经翘首以盼,热汤热饭的张罗好,吃的安雅通体舒泰。
“还是干妈的手艺香,我都想了一整天了。”
“谁叫你傻乎乎跑去受罪的?全村也就你们两个。这不!吃苦了吧。”干妈最上骂的厉害,转身却心疼孩子饿瘦了脸,又下厨卧了个鸡蛋。
张老太太这边同样殷切准备着,看到孙子平安回来,吊了一个月的心才慢慢安放下来。
“可是吃苦了,我瞅瞅!呦,可怜见的,怎么还来了这么长一道疤,这得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