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去,叹息着拉过安雅:“你这孩子!”最终还是没将责怪说出口。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怕坏了我俩的情面。既然你都应下了,我也没什么说的。”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之所以上赶着给他办事还是为了秦老夫人的托付。”
“秦老夫人?难道曲老有渠道?”安雅一听就明白了,秦老夫人的事最为难的是没有能一下子吃下那些收藏的渠道,要是曲老能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
“确实,他们曲家这些年不但没有没落,反而扒上了一位大人物,生意做的火热,认识的显贵也非常多。我是宁愿这批东西留在国内,也不愿意被高价收去走私国外的。”
安雅静默,明白了师父这几天“热情”的缘故。他是个得过且过的冷性子,要不是为了秦老夫人的事,宁愿凑在许老家唠家常也不会去什么拍卖会的,更不会给曲老做事——他心里属于“陈家少东家”的高傲总还没有磨平。
“您……”安雅想说您受委屈了,可想来师父是不会在意这种“委屈”的,他也不需要自己这样“无力”的安慰。
“呵!没什么!好在事情总算有苗头了。你曲伯伯给介绍了一条门路,东西送到南边儿,还是很容易分散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