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徒弟去拿工具,包老又转头对安雅说:“你记好了,咱们这一行,破坏总比修复容易。”说罢,用新拿来的药水浸湿纸张的全部。
“你看,藏的人要把痕迹抹去,让人看出蹊跷,那就要小心的把两张纸“贴”成一张,还要做旧,让人把破绽当做受潮粘连和污渍。而我,要做的就是“暴力”破坏,怎么简单怎么来,怎么方便怎么做,只要保护好里面的“芯”这一条。”
果然术业有专攻,破旧易碎的书页到了包老手里,立马变得服服帖帖。有了药水的辅助,外面一层的“伪装层”很快软化,被包老清除,而里芯的纸质也漏出了真容。
“嗨!真是丧心病狂,这是要毁了这件古画啊!”不怪包老这样痛心疾首,实在是“取”出的夹层行状太惨。
巴掌大的方形纸,一面绘画,只有飞檐一角,明显是某幅画的一部分。按照古画纸张大小,这最少是被分成了十几份儿才有的其中之一。
不待其他人发问,包老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依次将课本夹层取出,一份份拼凑起来,最终竟有十六份儿。
“呼~”包老终于松了口气,“还好没有短缺,不然单是模仿填补空缺就是一件大工程。”
说到古画修复,包老笑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