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的“先生”,哪怕不怎么样,也多少应该懂一些的,可现却是彻底破灭了。他心中恼怒,准备招收叫来保安,结束这场闹剧。
这时,李轩却又道:“我是不懂你们所谓的风水,但是我知道你错了。”
“大错特错。”
只见李轩漫不经心的捻着手中的枯萎花瓣,语气平淡却毋庸置疑:“你从头到尾都是错的。这里不是什么太阳脉,不是因丁亥月阳气爆发,更不需要布置什么阴阳调和风水法阵,那样只会让这些花卉死的更快,就像我刚才说的,你将花卉展的问题归功于什么太阳脉,那你如何解释断流的运河,难不成你要说水属阴,运河之下是锁阴地,得再布下一个调和阴气的阵法就能化解?”
“住口!”
龚大师闻言再也保持不住大师姿态,勃然大怒。“你懂周易吗?你懂系卦吗?你看过《宅经》吗?你学过《天玉经》吗?你知道‘龙合水,水合向’何解吗?你能对天干地支了如指掌吗?!”
龚大师每发一问,就踏前一步,带着浓浓的压迫。
此时,他已经站在了李轩面前,怒斥道:“你恐怕连八卦是哪八个都说不出来,却在这里大言不惭!”
“我龚正文七岁那年拜理气南派空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