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就算问出来了也没意义,我自己就没什么过去,问他不是反而显得不相信他吗?”
姚琳比她想得更多:“有没有意义只有问了才知道,万一他不肯告诉你,就说明里面有故事,告诉你了,它又是一番故事,你也可以从中探索出他的人品。”
蔓子皱眉,她本来没有烦恼,这样一说反而显得对方有多神 秘。
不过她约姚琳出来,也只是唠嗑,聊聊日常生活。这段插曲过去,两人间的气氛又重新燃起来。
*
培训中心的课程越教越顺,蔓子接触的大都是七八岁左右的小孩子,听话又对此有浓厚兴趣,学起来很带劲。
有时候看着他们坐在钢琴前,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认真,安静,倔强。
家长们常常找她交流,说孩子在家里练琴的表现和进步,并几度对她教人的能力发出赞赏。
她刚刚毕业,对这些真心诚意的夸奖很受用,同时得到前辈们的肯定,课堂内外付出更多努力。
那段时间,周屿正恰好在外办事,离开上海一星期,她自己也忙得够呛,就一些学生落下的课程在晚上给他们补课,连续了好些天。
晚上她跟几个同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