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家。”江源十分肯定地说,“你的气质确实挺适合学艺术方面的,尤其是你的手。”
闻言,蔓子低头看了看。
她的手指纤长细瘦,雪白的就像葱管。
但她不自觉地握紧,指节骨清晰地突了起来,在皮下隐隐移动着。
“我算不上。”她谦虚地笑笑,“我顶多是一个钢琴老师。”
江源还是看得起她,“会弹钢琴的人,只要往钢琴前面一坐,那种意境就来了。什么时候有机会听你弹一曲呢?”
蔓子挠了挠头,“等我出院以后再说吧。”
源走着走着到窗前,看着外面,突然说道,“今天天气很不错,要不要下去逛一圈?”
“出去?不用了,这有点麻烦。”
他似乎已经决定好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借轮椅。”
蔓子留在床上等待,心情沉重。
刚刚他走之前,悄悄塞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有重要的事。
一路上两人无话,直到江源推着她到了住院部后面的人工湖,停下来走到栏杆那边靠着,对刚才的事情作出解释:
“本来在病房就想对你说的,但是我看你总是心不在焉,时不时看隔壁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