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车身,大咧咧地将视线全部投放在她身上,毫不掩饰。
见她从远处走近,立着身松了松腿,朝她略抬了抬下巴。
蔓子看了他一眼,直接走进一旁的咖啡馆,这里是她兼职弹钢琴的地方。
再有几天,接受正业,便要结束这份工作。
周屿正被她无视了之后,也不觉不快,在后面轻轻跺了跺脚,抬步跟了上去。
她进门就奔向更衣室,出来后在琴凳上坐下,目光往大厅周围扫了一遍,立刻在窗边搜寻到一个已落座的身影。
她想到一个词:寂寥。
莫名的,她也有了这种心情,弹的曲子更是恍若稀薄的空气般悲伤。
她弹了整整半小时,那男人也跟着在窗边坐了半小时,面前的咖啡一动不动。
端着托盘的服务员突然走了过来,靠近她传递了一句话。
“窗边那个人要求你把刚才那首曲子再弹一遍。”
这丝毫不困难,客人的要求她通常都会满足。
《thet**ththatyouleave》,一首纯音乐,她早已练得滚瓜烂熟。
只不过,这样的曲子,让人越弹越觉得压抑。
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