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又似乎在草堆里。
周屿正顿了顿脚步,对她说:“我倒不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就是通过曲子来诉说自己,跟你的人一样,清新又淡雅。”
蔓子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词语形容,怔愣片刻,心中将这两个词默默收下,反复琢磨,好像获得了极高的赞赏。
她谦虚地笑:“你抬举我了。”
他紧接着说:“哪里,我看人不会错。”
那天,她真希望夜再黑一点,她可以在一旁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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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酒吧入夜就开始闹腾,年轻男女的身体在纵横交错的灯光下尽情摇摆,架子鼓摇滚音不断侵袭着耳朵,受听者越听越有劲,做什么都停不下来,不耐听的人则一刻也待不下去。
蔓子的节目还没开始,只能坐在角落慢慢等待这个漫长的嗨夜。
她来之前,已经看过这次七夕主题的具体流程,她被安排在零点时分出场,弹奏一段旁白音。
周屿正通知她到时候掐点来就行,她不愿迟到,又想在他的地盘或许能够多看他几眼,下班后回家匆匆整理一番就出来了。
第二天正好是休息日,所以她更加无所顾虑。
就当做是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