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当她是周屿正的普通朋友,所以随意扒了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旧闻,也没觉得不妥。
可蔓子心中还是觉得不好受。
她感到喉头有什么东西被堵着,上不去下不来。
人果然不能听说太多八卦。
蔓子不再聊,起身踱步去吧台后面,往后门远远看了一眼,阿靓正在招呼搬运工们从面包车里将酒水一箱箱搬下来,再逐渐归入仓库。
“小心点,慢一些。”阿靓站着指挥。
蔓子随意逛了逛,去了趟厕所,出来后还是去看后门那边。
酒水已经搬空了,旁边的仓库房内传来女人和男人的对话。
“我们老板说了,这批货是最后一次进,你们要是还想留住客源,就得拿出诚意来。”是阿靓懒散的声音。
男人似乎有些为难:“我们老板也说了,这生意要做熟才放心啊。这进货时间不到一年,有些方面没有保障,不好打通啊……”
阿靓嗤道:“三哥做了那么久的生意,这心眼总是长得比谁都多,上次还说对我们老板放心,简直就是屁话。就算不看周老板的面子,我的面子也不卖吗?好歹我跟他以前也混了这么多年,这点信任都没有?”
“阿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