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这大致是在这个薄凉的世上她唯一感到的暖意。
手机的震动使她回神,手机加密软件弹出对话框,“近期,定居位置会发生变化?”
“是。”
“回国后把实际地址给我。”
“好。”
“注意安全。”
没有再回复对方,时汕将聊天记录删除干净,起身从冰箱里取了一瓶矿泉水,她靠在窗前,望着夜色初上的万家灯火明,一口一口啜饮着略显疲惫。
客厅茶几上有一份随意丢在桌面上的文件,时汕知道那是那是陆时逸于巴黎市医院写好的辞职报告。
她还记得他昨晚和她说得话,“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们可以永远留在这儿。”
环境变化,易生变数,他们闭口不谈却彼此心知肚明。
2010年5月27号,简单用了午餐整理好行李,出门时,陆时逸看时汕只带了几件衣服完全一副惯性出远门的样子有些无奈。
一身简单的黑色连衣裙,一个背包,时汕看出他的诧异,她说,“我没什么要带走的。”
这是属于她的简单随性。
“再不济,不是还有你么?”一句话让陆时逸完全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