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墓碑前,每次在法国哄睡时汕才显露病态神色的陆时逸,靠在陈渔冷冰冰的墓碑前失声落泪,其中的苦涩味道只有他自己清楚。
慕郗城只是沉默,将杂草清理干净后,他周围已经散落了三四个烟蒂,烟灰来不及弹,落下又落下。
长吸了一口烟,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问,“陆时逸,姜时汕是谁?”
这是个病句,可意思是对的。
狼狈地站起身,喉咙哑着,陆时逸说,“姜时汕是姜时汕,陈渔是陈渔,我不说你想必也查过,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太像了。”慕郗城拧眉。
“这世上是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
四年前,第一次在法国看到柳湘萍邮寄给他的病例资料时,陆时逸也吓了一跳,他曾长期调查过时汕会不会是陈渔,可现实将他希冀的火焰完全浇灭了。
时汕从小在法国长大,从法国国籍外祖母到巴黎第五大的学生,还有身份证,学生证,各种大大小小的奖项和荣誉都证明这个人和远在国内苏州的陈渔没有一点干系。
要勉强说相同的,就是两个人在同一年的13岁,一个考上了法国的巴黎第五大,而另一个考上了国内最有名的大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