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僵直了起来。
看着她手里不成形的粽子,慕郗城不给面子的戏谑,“包成这样,也算是天才!”
陈屹舒笑,“郗城,阿汕不会你还不教教她。”
“是郗城应声,一边握着时汕的手教她包粽子,一边自言自语了句,“教不严,夫之过。”
明知道这是‘演戏’,时汕还是在尴尬中红了脸。
她的手指很冰,握着她手的人,手指出人意料的温暖。
粽叶从一端慢慢卷起来,他做这样的事是时汕没想到的熟练。
握着她手的是一双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右手食指有粗粝的茧。
但凡积淀在食指一侧的茧,不难推测是长期握枪的缘故。
一个睡觉、出门都要带枪在身上的男人,做起包粽子这样居家的事情也手到擒来,反差太大,时汕看不透他。
棉线从苇叶底部穿过来,以十字形捆好粽子,“傻瓜,学会了没有?”
14岁就上了大学,早熟早慧,药研所的师哥师姐都对她毕恭毕敬,第一次被人叫‘傻瓜’,时汕多少有点不服气。
闷声道,“你才是——”
“连粽子都不会包,不是小傻瓜是什么。”慕郗城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