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端倪,她问了句,“你们俩又闹别扭了?”
这个‘又’字用得不对,不自觉得将时汕当做陈渔,不是故意,是太像,陈屹舒控制不住。
“没有,怎么会?”慕郗城莞尔,眼睑半掩,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用筷子夹菜给时汕,说,“姑妈的手艺一直很好。”
时汕依旧沉默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直到后来邹家华问,“阿汕,今年多大了?”
“刚过了生日,24岁。”
如果阿渔活着,恰巧也是这个年纪。
他又问,“还念书吗?”
“就要考博,医学专业。”
“这么年快读博士,丫头成绩不错。几岁念的大学?”
“14岁。”
邹家华一愣,从来不知道姜家藏着一个这么聪慧的女儿。
越问越觉得像,不论这孩子是阿渔,还是陈家丢了多年的孩子,都值得所有人善待。
可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查,有点难办,老爷子看向陈屹舒的视线有些为难。
“了不起,是个聪明好学的孩子。”邹家华称赞。
慕郗城揶揄,“可别夸她,粽子都包不好一个。天才都就会死读书,动手能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