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将手机放在茶几上问,“汕汕,在看什么?”
“你,左手、右手都可以写字。”
慕郗城想了想,说,“一开始左手也不能,不过看一个人用左手多了,无聊去学渐渐就会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是在回忆。
而他看她的眼神太暗沉,让时汕有些莫名的窒息。
避开慕郗城的眼神,时汕听说过:如果不是和她一样天生的左撇子,一直惯用右手的人有意训练和开发左手的运用,绝对是有不寻常目的。
第一种可能:这个人是运动员,需要左手运球或者握拍和右手一样灵活;
而另一种可能:这个人身份特殊,常常练习枪法,在必要时,右手受伤左手一样灵活持.枪。
至于慕郗城,时汕忽略这个男人的解释,靠自己的判断将他定义在了第二种可能上。
瞥了一眼时汕的左手,慕郗城看着她端着杯子的右手问,“换用右手多久了?”
“四年。”
沉吟了须臾,慕郗城没有再继续问。
“多喝两杯纯净水,一会儿我们出门,早餐就不用吃了。”
“嗯?”
时汕疑惑,却被已经站起来的人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