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这么久,是要学会换气的。
被慕郗城紧紧地压制着药剂亲吻,时汕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他桎梏着嵌在了沙发柔软的海绵里。
放松力道,点点舐咬她的唇,慕郗城暗哑着嗓音道,“呼吸——”
心跳如擂鼓的感觉,她躺在他身下全身不再有一丝气力,脸颊染着桃色,白希的肌肤从里到外都透着粉.嫩的晕泽。
可能太过被动,时汕背脊僵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别开脸,她很难形如此时内心复杂的情绪。
慕郗城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让身子僵硬的时汕更显得僵硬了,他轻抚她的后背,让她放松下来。
沉缓下来,她看不到他的神情,有一种低落的情愫。
慕郗城不喜欢她对外界的漠然和安静,而她将他也划入了外界。
二零零七年,陈渔刚过世的那个月里,他对着她的照片和她说过话,对着她的墓碑和她说过话,也对着她喜欢的海豚公仔和她说过话。
可,没人回应。
不论说什么,说多久,再不会有人回应。
那种几欲崩溃的颓败,慕郗城再也不想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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