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从浴室出来,helen.陈就失去了在她心中高雅矜贵的形象,一直因为淋雨这件事,从楼上唠叨她到楼下,让时汕有些无奈。
“家里有人送了黄玫瑰酒,你尝一口,驱驱寒湿气。”
这种玫瑰干红,酒精度数不高,时汕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散着长发,她坐在室内落地窗前,看雨点打在玻璃上。
其间有侍佣过来对陈屹舒说,“太太,有人给您打电话。”
陈屹舒走之前还不忘叮嘱时汕一句,“小孩子,不能多喝酒。你少喝一点。”
时汕愣了愣。
看陈女士大有她不答应就不走的趋势,她冲她点了点头。
又听走远的人又说了句,“等我回来,给你找感冒药备着,晚上发烧了,看谁想管你。”
勾着唇,时汕浅笑。
罕见的笑。
直到后来陈屹舒打完电话回来,拿医药箱给时汕找感冒药,却见慕郗城回来了。
于是,原本对时汕的念叨,就成了对慕郗城的抱怨,“下这么大雨,你怎么不找人去接了阿汕从学校回来。”
瞥了一眼,安静坐在一旁头发依旧湿着的人,慕郗城瞬间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