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您客气了。”
这人性格和多年前的陈渔有点不一样。邹婷拧眉。
看时汕没有要继续和她在这儿搭腔的意思,邹婷以为这个女孩儿不会再说话了。
却没想到离开前,擦肩而过的人留了一句话,“醉酒说胡话也没什么,就怕没醉说醉话,那才真的可怕啊。”
时汕走开,邹婷赫然地怔愣在原地,脸色煞白。
就是这个感觉,背脊骤然冰寒,太像,真的太像是陈渔又回来了。
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死了四年了,这是哪个冒牌货?
实际上,昨晚邹婷振振有辞地说了什么,时汕根本没听清。
她下楼找纯净水,一直想着那个噩梦,整个人都很焦躁,直到被那个女人一把推到,她心里多少不满。
毕竟,伸手扶住她的人可是她。
好心帮忙?做好人怎么总没有好报?时汕无奈。
今早留那么一句话给邹婷听,她有意的。
多少有点孩子气的恶作剧的意味。
不过对于邹婷是个什么样的人,昨晚做出的异样举动又是为什么?她完全没有兴趣知道。
今天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