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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好的一杯中药感冒茶,却因为和他的对话,让时汕觉得越来越反胃。
难喝地要命。
越是想到自己要莫名地和这个男人还要纠缠一段时间,她的心里比感冒药茶中的板蓝根还要苦涩。
见她蹙眉,慕郗城说,“阿汕,是不是这药茶苦?”
时汕对于中草药再熟悉不过,怎么会嫌苦?
可对方还是在离开卧室前,在她掌心里塞了什么。
卧室门自外面关上,时汕恍惚真摊开手,一块粉色的草莓糖正安静地沉睡在她的掌心。
又把她当孩子?
不是3岁,生气了拿糖哄,有用吗?
虽然这么想着,时汕还是剥了糖纸,将那块草莓糖放进嘴里。
太甜了,果然难吃。
陌生人给的东西还是不能吃。
翌日。
慕郗城比往常的早上都醒来的早,看着牀的另一侧距离他很远的时汕,习惯了倒也没什么。
单手撑在下颌上,看她的宁静的睡颜。
和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仿佛再怎么看都看不够。
时汕是因为生物钟苏醒的,醒了后她去跑步,慕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