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这句话,足够客气了。
但,时汕听得出阮晚的实际意思。
她说,“阮老师的课很好,没有什么需要建议的。”
她能有什么建议?再者说,她整堂课又没有听。
水杯放在一边,阮晚对她道,“可是,我不觉得我的课有催眠的功效啊。”
时汕:“......”
“还是说,姜同学对我这个导师有一点点的看法。”
问题上升到这个高度上,必须解释清楚。
时汕坦然道,“没有,老师。是我自己的问题。”
“最好是这样,不然你得考勤记录,老师很为难。你要知道,考勤过不了关,照样修不够学分。”
时汕:“......”
果然天下的导师都一样,都喜欢用学分威胁人。
曾经在巴黎第五大,因为和一位法国导师的实验发生分歧,他也是这么威胁她的。
解决完课堂上出现的问题,阮晚说,“姜同学,这有份个人信息表,每个人都有填,你在这儿,就先来填一份。”
“好的。”
要填私人信息,时汕礼貌地接过阮晚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