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这么无趣,玩笑都开不得了。”
“我和你说正经的,谁给你开玩笑。”
陆芜算是时汕回国后,因为陆时逸结缘的为数不多的朋友。
两个人,都因为陆时逸失踪成了心病,算得上是无话不谈。
看着窗外遮挡了阳光,树林阴翳。
陆芜的侧脸沉浸在一片黯淡的光芒中,她一本正经道,“阿汕,你知道吗?其实我哥这个人,孤僻的很,早年他在苏州市读大学,寒暑期也不回家看一、两次。”
在时汕心中,她接触到的陆时逸永远那么温和,包容,却没有想过他大学时代也有这样一面。
可,她更没想到的,还在后面。
陆芜继续漫不经心,道,“我哥在他25岁那年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从苏州市回来,整个人完全已经消瘦的不成人形,不吃不喝的,差点作践死自己。”
时汕蹙眉。
陆芜扭头,指了指自己现在扶着的这扇窗。
她说,“我们陆家的这扇窗以前是拿钉子钉起来的,就怕他想不开开窗跳楼自杀。零六年四月底,他自杀未遂两次。家里人急疯了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原因。直到后来,慢慢好了一些,去了法国进修。一直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