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药草茶,去去疲惫,也能因为这样熟稔的药草香放松下来。
所以,零六年,他频繁约见阮晚。
只因为,那份药草香的熟稔。
苏州陈家,种药草,阿渔幼女的时候就被陈屹年带着,可以辨识出很多味的草药。
家里有人头痛脑热的,也完全不用去医院。
慕郗城的身体自小就很好,也不常生病,病一回,阿渔煮煮药茶喝两副,就好了。
所以,真正的西药用得少。
四年前失眠的时候安眠药吃多了,便不怎么再碰。
今天晚上,不管怎么说,好歹睡了前半夜,常年失眠的人倒也不觉得困。
他去浴室冲了一个澡,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5点过半。
浴室里,换好衣服,慕郗城刚准备出卧室门,想了想,又折了回来。
走到床畔,手臂一伸,他将牀上的人睡前订好的闹铃,给调了回来。
最近,时汕都是5点一到就起牀,比她平日里早了很多。
每天早上,慕郗城即便闭着眼,也觉察得到她的小动作。
和他同牀,她心有余悸,他看得出来,不过是不说破而已。
这么长时间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