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情场的恶魔,中了他的蛊,犹如身处炼狱,近似烈火烧灼也得不到救赎。
邹婷还记得,曾经在她喝多了的夜晚,他站在她身后,解开她的领口恣意抚摸她肩膀上的那枚红朱砂。
每轻抚一次,就在她耳边赞叹一声,“可真美。”
暗哑的嗓音,修长的指,带着轻微的薄茧。
他的每一次轻抚,都让邹婷口干舌燥,浑身战栗不止地有了可耻的反应。
当她想要转身,靠近他的时候,他却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
更坏心地不让她碰他一下。
一点点恣意撩拨,恣意抚摸她肩膀上的红朱砂。
直到,看她完全因为他崩溃,眼神里满是雾气,满是他。
看得出她眼底情.欲的可耻渴望,可他噙着笑意,完全当没有看见一样,指尖只恣意流连在她的肩膀,不会向下,更不会到别的地方。
这样欲罢不能的撩拨,每一次都让邹婷彻底滩成一团春水。
人往往如此,得不到,才更加渴望。
就是这样突然在陈渔死后,变得无比魅惑的慕郗城,没有女人能出口说拒绝。
邹婷很快得知,他并非只对她如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