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强颜欢笑,只为不让对方难过。
慕郗城看在眼里,只能沉痛缄默。
那段时间,嘉渔死活不愿在学医,将慕郗城气得不轻。
他以为,她为自己的父亲病情而堕落。
谁知,阿渔那天晚上躺在他怀里说,“郗城哥,我爸搞医药研究这么多年,赔上了命。他不在,你还有我,可如果我不在了,你一个人该怎么办?”
他冷着脸,斥她,“乱说话。”
内心,却是没办法平息下来的刺痛。
握着他的手,陈渔决定:“学医,不学医药学,不做药品研究。”
陈屹年终究没有撑过零五年的那个秋天,他下葬后,陈渔起初神情恍惚,后来就非要拉着慕郗城做体检。
直到后来学校要交体检单子,慕郗城的那份放在陈家茶几上,再看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帮他填。
从基本的姓名、性别、年龄,再到私人的身高、体重、血型,视力。
阿渔是那么熟悉他,几乎能将这些慕郗城都不记得信息,熟练地书写出来。
那时候,陈家客厅开着电视机,液晶屏幕里在播八点档。
正在播,女主角因为出车祸失忆,男主角问,“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