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她的眼神,暧.昧意味浓厚。
可,搂着她的人,还在说话,“这一针就要打完了,马上就好,乖啊,可别哭。”
哭?
在伤口上打针是疼,可还不至于哭吧。
她一个成年人,又不是3岁。
蹙了眉,时汕仰起脸,问了他一句,“是不是我打针不哭,你还要给我买棒棒糖?”
慕郗城拭掉她额头上的冷汗,只能无奈地说了句,“坏家伙。”
说罢,也忍不住,直接笑了。
怕她疼,担心她。
这小东西倒好,反过来讽刺他了。
等打完针,慕郗城给她放下来长裙,也没问她能不能下地,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
汕看着他说道,“我又没残废,自己可以走路。”
似乎是因为过去有过双腿站不起来的不好经历,她不愿意这样。
慕郗城听着她刻薄的话,斥了句,“你以为我想抱你,走路跟小蜗牛似的,我不抱,怕你爬回去天都黑了。”
时汕:“.…………”
抱着她,倒是觉得轻巧,可这轻巧让慕郗城不悦。
出了医院,时汕没来过德国不知道路怎么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