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芜说,“阿汕,没有打搅到你吧?”
“没有。”
淡漠的两个字回复,让陆芜也觉察到了时汕的不对劲。
虽然阿汕寡言淡漠,可终究对人不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
想到这儿,陆芜问,“你心情不好?”
时汕没回答,陆芜说,“心情不好也不要紧,我妈说家里有人送了冬桑叶,这味入药的药草,放陆家是糟蹋了,你喜欢煮药茶,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拿,喝喝茶,心情总归会好的。”
“好,抽时间,我去。”
“阿汕你可一定要来,对了,前两天我碰到我哥的同事,他说最后一次见到我哥是在灵隐寺。”
听到这个消息,时汕皱紧了眉头。
陆芜在手机的另一端,继续道,“等你来了陆家,我们商量着,到灵隐寺去一趟怎么样?”
“好,就按你说得办。”
时汕挂断电话回到餐厅,发现慕郗城没有用餐,他在抽烟。
这让她有些排斥地蹙了眉,男人抽烟,时汕即便不喜欢,可从不说出口。
可是在餐桌上抽烟,多少有失礼仪,也影响用餐。
见她进来落座,慕郗城问,“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