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喝药的人,倒是很配合。
听话地张嘴,“乖。”
他轻抚她的脸颊,原本想叫‘阿渔’,还是没有叫出口。
现在的她,连对这个名字的熟稔感都没有,甚至抵触抗拒。
原本以为,经由他这么叫她,总会让她想起来些什么。
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罢了,管她是什么身份,什么名字,她都是他的妻子。
“喝药了,乖。”
时汕做噩梦,她觉察有人给她喂药,眼眶酸疼,眼泪落下来。
慕郗城见她哭,给她擦眼泪,问,“这药不苦,怎么又哭?”
睡梦中的人,孩子似的委屈,嗫喏了句,“十一。”
慕郗城顿了顿,沉吟了半晌,说,“忘了我,却记得他,要是我早点找到你——”
话说一半,不说了。终究是叹了口气。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