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禾受了惊吓,松开脚踏车的那一刹那,她拼命地挣扎,奈何捂在她鼻息和嘴上的湿软的手帕,让她视线开始眩晕,迷迷蒙蒙的,觉得地转天旋。
糟了!
陈嘉禾努力想要维持镇定,指甲刺入掌心,出了血维持冷静。
奈何,短短几分钟,那样的药物气息完全不受控制的吸入呼吸道。
常年学医,让她判断出湿软巾帕上的成分是:七氟醚。
俗称:秘药。
可即便知道,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强势被人抱上车。
最后陈嘉禾迷迷茫茫,合上眼触目看到的是夕阳西下,血色残阳。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女人带着墨镜,一脸的冷艳高贵,红润的唇讽刺的讥诮。
郊区僻道上,艳红色的玫瑰花花瓣散落一地,连同那辆女士型号的脚踏车倒在一旁,被人推到了林荫道旁的树丛里,消失隐匿其中。
这么名目张胆的劫持,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女人太过张狂,大胆。
黑色的墨镜,女人的口红是复古褐红,妖艳的,宛若随时可以喝人血的‘蛇蝎美人’。
“大小姐,怎么办?”
秦苒看着躺在车上已经陷入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