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时汕几乎是抑制不住的满脸潮红。
她明白他说得‘小蕾丝’是什么,每一次牀笫欢.爱前他按着她的手给她脱贴身衣服,总会调侃她,“汕汕的小蕾丝,昨天是浅粉的,今天是纯白色的。明天要什么颜色?”
往常牀上‘耍流氓’的话,今天他就这么正经的问了出来。
她能不羞窘吗?
时汕没有应声,她是打算等他休息了再去换卫生棉的,现在被对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提出来。
她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最后,她看着他,说,“慕郗城,我要洗热水澡。”
出了一身的汗,还有她要到浴室去冷静一下,不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还能问出多么难为情的问题。
“洗澡可以,要用热水淋浴。浴池泡澡,容易感染。”
时汕:“......”
她能说,他知道的太多了么?
算了,她还是不想和他说话了。
时汕起身下牀,疼痛感依旧不轻,但因为热得姜糖水起到了作用,没有刚才那么难忍。
见她下牀,慕郗城握住了他太太的手。
明显感到,已经不再是刚才的冰冷的样子,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