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汕彻底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的例假疼得厉害,但大都只有第一天的时候才会那样。
这已经是第三天,不再有那么难熬的痛感。
睨他一眼,她说,“我了解我自己的身体状况,不用看医生。”
点头应了一声,“嗯。”
慕郗城表面上这么应和着她,内心完全是不放心她。
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怎么能信她?
真的会照顾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变成这样。
车停了,他们最后抵达的是海城市室内的中医院。
本不远的路,却绕行了很远,远的周到考虑,避开了很多难缠的视线
慕郗城带时汕过去看医生,是一位中年女中医。
做过全身系统的检查,不仅仅是时汕,慕郗城也清楚,他太太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
可,即便如此,女孩儿和少女时期一样,时常有痛经的毛病。
当年,她父亲在世曾经提过,她的痛经其实有一部分遗传的因素,偶尔调理中草药,虽然根除不了,会有助于缓解。
看不得他太太痛的几乎不能下牀的样子,头两天的例假,看她无精打采的,完全成了他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