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裹在女孩子的身上,慕郗城一把抱起嘉渔,扭头对宁文静道,“妈,您别跟来,我能应付的来。”知道她很难入睡,他说,“就在嘉渔的房间等着,一会儿我给你拨电话。”
嘉渔病成这样,宁文静哪儿能听自己儿子的,也不管自己身上只穿了件单衣,叮嘱儿子穿多一些,自己就穿着单衣,寒冬腊月地跟了出去。
赵风眠赵管家,向来浅眠似乎是被惊动的,起来后看着宁文静在,有些愕然,“夫人?”
“阿渔这孩子病了,我和郗城出去一趟。您和警卫员支会一声,给我们放行。”
慕家背景特殊,幕府警卫森严,这么晚要出去,自然要管家的话比较畅通。
赵风眠去给警卫员打电话,说,“大少要出去,看到车牌号1116的黑色劳斯莱斯,直接放行就好,不用多问。”
“好。”
对方应声。
慕郗城开车,宁文静不放心要跟来,只好让她上车。
车后,嘉渔疼得有些不省人事,只觉得有一个十分温暖的怀抱抱着她,不似慕郗城的怀抱坚硬,很柔软的怀抱,让人在生病脆弱的时候,剥开了所有的伪装,只想依赖着。
“囡囡,再坚持一会儿,就要到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