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给陈叔打过电话,他过两天才回来,嘉渔身体没有好全,我不在家,您陪陪她。”
“那感情好,我好久没有和嘉渔一起沏茶,下棋了。”
嘉渔和宁文静一直相处都很好,自然欢迎住他们家。
路上,宁文静透过后视镜看到后面女孩儿脖颈处的一抹绿,问,“囡囡,后颈怎么了?不舒服?”
嘉渔安然地坐在一边,浅淡地回她一句,“没什么宁阿姨,像是发烧出了红疹,西子搓了薄荷叶,贴在上面。”
“薄荷叶倒是有止痒,去红肿的作用,囡囡要是严重,要用药,不能随便对付。”
话刚说道这儿,宁夫人不说了,只因为一旁有人眉宇间染了笑意,似乎毫不收敛,一张俊脸笑得恣意。
宁文静拧眉,“囡囡出红疹,郗城笑什么?等严重了,有你担心的。”
慕郗城,还是没说话。
指责过儿子,宁文静扭头,说道,“囡囡,靠过来,给阿姨看看。”
嘉渔听到,正要靠过去,却被慕郗城拦住揽进怀里,他说,“您看了,也退不了。”
宁文静知道阿渔是学医的学生,便说,“不看就不看了,倒是囡囡,用薄荷叶,说不定已经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