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家庭医生就过来了,嘉渔学医,明白医生最想听得是什么。
简练地说过自己,已经退烧,也不再难受,进食正常。
为了以防复发和万一,家庭医生建议在打一次吊瓶。
这次不多,只一瓶兑了葡萄糖也有500多毫升。
宁文静陪着嘉渔上楼,在女孩儿的卧室仰躺着,看着医生给她扎针,宁文静给医生说,“扎右手,左手她不方便。”
嘉渔怔了怔,只因为宁文静的这份体贴。
她从小和别人都不一样,别人觉得很舒适的摆放,她却不舒服。
让嘉渔靠在软枕上,宁文静在女孩儿的手腕下压了软垫,医生在准备扎针,她问,“囡囡,疼不疼?”
“不疼。”
往常她都是这么回答的,也不会有人再继续问她后话。
可,宁文静即便听了,还是对医生说,“给她轻一点,我们家孩子怕疼,轻一点。”
嘉渔听着宁文静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些泛酸。
也许是因为她用了‘我们家’,让她觉得倍感亲切。
扎输液针,对于临床学医的人,根本算不上什么,更何况她已经成年长大了。
怕疼